10月22日,美丽的西子湖畔,梅地亚宾馆会议室内气氛热烈,运营商、开发商、媒体记者云集,《2007中国数字电视用户满意度调查》公布了最受欢迎品牌的厂家、运营商目录和普通用户对于数字电视的满意度调查结果。
这次由DVBCN数字电视中文网联合中国电子报社、中国传媒大学、格兰研究等将数字化进程的关注焦点集中在了普通用户的满意度调查上,可谓用心良苦。
时值ICTC杭州会议16周年,也是第2次发布用户满意度调查。
尽管下半年杭州的这个广电行业展会更多成了开发商和运营商新朋友、老朋友的聚会,但是这场主旨为“只有抓住最终用户,运营商才能赢利,机顶盒企业才能获得最终的定单。”的会议还是呈现不少亮点。
回顾数字化的“大跃进式”平移进程,由于个别有线电视运营商简单的工作方法,一味追求转换速度的一些做法引起了有线电视用户的个别抵触,甚至一些简单问题没有及时调整,造成互联网络一些论坛和媒介放大了数字化的不足,个别地方被内参报道“民心工程”成了“民怨工程”。
能不能实现有线数字化又好又快发展,成了制约后转换时代能否提高用户ARPU值的一个难题,从听证会的召开,到副机资费、节目资费、付费频道订购、增值业务规划等营销策略的制定和执行情况看,似乎很少考虑用户体验和感受。
机顶盒分摊成本是不是纳入了网络运营成本,如果是被合计进去了,那么盒子成本消化后,基本收视维护费用是不是可以下调?副机的资费也是造成用户抵触的一个因素,因为原来家庭里多台电视也只用缴纳一份有线电视费用,习惯被打破,或者说用户的既得利益受到影响,都是一些影响业务开展的绊脚石。
副机到底要不要交基本节目费用,购买机顶盒如何体现节目费用优惠政策,各地执行的标准各有不同,“不患多寡患不均”的中国百姓很容易就造成了一种“信用缺失”的感觉,用户在数字化后能够得到什么服务?哪些服务是可以长期得到的?哪些服务只是短期试用体验的?这些协商约定的服务和业务设定在数字化转换初期也显得过于草率,今天可以给你看这个频道,明天说停播就停播,没有以用户为中心的业务开发推广,当这些负面的做法沉淀累积下来可能成为一些客户掉网或者很难持续订购付费业务的一个因素。
当用户从模拟电视自觉转换成数字用户时,他需要一些理由支撑他作出选择的依据,权衡利弊后,如果运营商提供的业务和服务让他满意他就会觉得花的值的,反之他就认为不满意、不值的。
内容为王是电视的优势,数字化后的电视接收质量也是一个严峻考验。
从这次调查结果看,收视效果的综合满意度是84.8%,其中对除了对清晰度的满意度最高以外其它的满意程度均未超过80%,运营商将盒子铺下去了,问题才刚刚开始......
数字化对网络质量和运营能力都提出了更高要求,特别是“对信号稳定性的满意度最低”的调查表明:数字化后的钱更难挣了。
数字化后钱难挣,是用户因为多交了费用,满意度的感知门槛也相应提高,如果运营商的业务开发和服务响应得不到认可,就容易造成用户的抱怨,甚至转而选择别的方式看电视,或者干脆转向互联网络。
另一方面,数字化后钱好挣,是自然垄断的属性带来智能卡绑定机顶盒的用户科学管理模式,做到了有线电视端到端的管理,看电视就充值,多看多交,不看不交,更容易就实现了缴费与开通的约束机制,从系统上制约了盗接黑户的产生,为全网络管理提供了物质条件保证。
信用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一种契约关系,如果片面夸大一些承诺,结果业务开发滞后,一些承诺的数字数字电视功能迟迟没有满足用户需求,也是另外一种缺失信用的表现。正如湖南数字电视受到物价部门监督检查,如果应该开发的数字电视数据广播业务没有得到用户满意认可,就要下调1-2元每月的基本资费。
服务类别的公开透明也是一种信用,前期媒体的片面报道,过分夸大“免费送盒子”的宣传是不是一种客观公正的正面引导?
快速服务响应还是一种信用,数字电视机顶盒出现一些技术问题需要升级,HFC网络出现个别频点受到干扰、画面停顿、马赛克也都属于正常,技术不是万能的,科技产品也会允许故障出现,就连军用航天火箭发射都会有爆炸的情况出现,用户自然理解,但是如果出现问题很不容易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渠道,是不是一种信用丧失?
《东方财经》头脑风暴最近一期节目,专家谈美国金融海啸的成因,其中有人提到,信用的透支是次贷危机的根本原因,行业里普遍缺失了信用,政府再不去监管,“无为而治”碰到上海话叫“捣浆糊”,东北话“忽悠”,最终喝下苦酒又该是谁?
值得欣慰的是,这次杭州的会议上,运营商开始关心用户了,坚持到最后临近散场才拿到《2007中国数字电视用户满意度调查》白皮书的广西、泉州、大连、淄博等地的运营商让我们有理由相信:数字化后的有线电视用户体验越来越美好。